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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疆记忆:大白兔奶糖 匮乏年代甜滋味
作者:网络转载

 

家园60年·新疆记忆


大白兔奶糖:匮乏年代甜滋味


上世纪70年代初大白兔奶糖5元/公斤还要凭票买


亚心网讯(记者 王前喜)新疆广电网络、亚心网联袂推出“家园60年”同庆新疆60年特别报道:大白兔奶糖,对于现在的人们来说,是再普通不过的糖果。可在三四十年前,它几乎是一种奢侈品,就算你手里有钱,也不一定能买上。


“大白兔奶糖?那个年代我家的孩子可不敢去想。”家住乌市团结路、今年78岁的雷鸿章说,在那个年代,不仅是孩子们,包括很多成年人都对大白兔奶糖非常渴望。但因为是计划经济,在生产大白兔奶糖的上海都供货紧张,更不用说距产地千里之遥的新疆了,加之价格又比较贵,所以只能是一种搁在心里的愿望。“直到上世纪80年代改革开放后,物资不那么匮乏了,大白兔奶糖才逐渐成为咱们身边的平常物品。”


家园60年·新疆记忆 大白兔奶糖:匮乏年代甜滋味 上世纪70年代初大白兔奶糖5元/公斤还要凭票买


当时孩子们喜爱收藏大白兔奶糖包装纸。


那时候买糖得有糖票


“大白兔奶糖在70年代可是稀罕物。”雷鸿章说,他1956年从陕西绥德来新疆参加工作,被分配到原来位于乌市解放路的乌市百货经营部,向市民供应日常生活用品。3年后,他被安排到黑龙江参加乳制品学习,而后回到百货经营部从事食品工作。自那以后,他和糖果打了几十年交道。


“在那个年代,你光有钱可买不到糖,还得有糖票才行。”在雷鸿章的记忆里,那个年代由于物资匮乏,买什么都要凭票证。平时每人一个月也就一市斤糖票,逢年过节能略微多发一点。有了糖票,才能带着钱到门市部、供销社买上糖。


“最开始只听说过上海有一种叫大白兔的牛奶糖很好吃,说是比本地的天山食品厂、农建食品厂生产的牛奶糖好吃多了,但都没吃过。”雷鸿章说。


雷鸿章74岁的老伴郝鲜芝,至今还清楚地记得,她吃到大白兔奶糖是在1968年春节。一次到一位朋友家拜年,朋友在上海的亲戚带了十几颗大白兔奶糖。“当时吃到那个奶糖时,感觉真是太好吃了,后来好久也没再吃到过那种味儿。”


价格“昂贵”难挡热情


直到上世纪70年代初,在乌市百货经营部当营业员的郝鲜芝,才在经营部看到了几年前尝过的大白免奶糖。


郝鲜芝记得,上世纪70年代以前,经营部里卖的是一种叫“古巴糖”的水果糖,这种糖吃着有些发苦,但尽管如此也是抢手货。“逢年过节市民都是排着队抢购。虽然单位提前就备好了货,但因为当时是计划经济,经营部的限额只有那么多,所以不得不控制着购买者的购买量,以照顾更多市民的需求。”


家园60年·新疆记忆 大白兔奶糖:匮乏年代甜滋味 上世纪70年代初大白兔奶糖5元/公斤还要凭票买


上世纪80年代上海市使用的糖票。


就在上世纪70年代初,经营部终于购进了大白兔奶糖,1公斤5元,还要凭糖票购买。在当时,这样的价格属于奢侈的消费品了。“古巴糖”1.56元1公斤,本地奶糖也才两元多1公斤。


“原以为这么贵的价格不会有多少人买,可没想到,知道大白兔奶糖有货了,人们抢购的时候就像不要钱似的。”郝鲜芝回忆说,结果还是因为进货量不多,没能满足市民的需求。


也就是从那时候起,每逢春节前夕,就有人来经营部打听“大白兔”的消息,早早来排队的人几乎都是来买大白兔奶糖的。


当然,还是有不少人承受不了这样的价格,买的是本地奶糖或“古巴糖”。“我和老伴两个人一个月工资加起来100多块,家里老少共7口人,日子还是过得紧巴,所以一直都没给娃娃们买过大白兔。”郝鲜芝说,直到1978年后,才在春节里买了少量大白兔奶糖,让孩子们开心开心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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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世纪80年代,广州一家食品店门市部。资料图片


孩子们的最爱趣事多


今年64岁的梁平均和雷鸿章老两口是同事,现住在同一个家属院。据梁平均回忆,在那个年代,每个家庭的贫富状况相差不大,孩子多的家庭负担就重一些,孩子少的家庭生活条件就好一些。每逢春节相互到亲友家拜年,如果孩子们看到糖果盘里有大白兔奶糖,都会眼馋。


有一年春节,有亲友到梁平均家拜年,他从果盘里随便拿了五六颗糖分给亲友的3个孩子,却发现有两个孩子一直盯着另一个孩子,仔细一看才明白,是自己没注意一下给了那个孩子两颗大白兔奶糖,而另两个孩子都是本地奶糖和“古巴糖”。他一边逗着那两个孩子说“她是妹妹,你们应该把好吃的让给妹妹才对”,同时又在果盘里找到两颗大白兔,给两个大一点的孩子每人一颗才算解决了尴尬。


“没办法,物资匮乏呀,那个时候像大白兔这样好吃的糖就是少。”梁平均说。


这样的趣事还有很多。郝鲜芝记得,1975年春节前夕,家里宽裕了一些,就多买了些大白兔奶糖。大年初二这天,她在果盘里放了至少25颗大白兔奶糖,想着好好招待客人。


当天,亲友带了五六个孩子来拜年,孩子们平均1人吃了不到两颗,还有十几颗在盘子里。当亲友们离开时,他们送出门,前后不到一刻钟时间,再回到家后发现,果盘里的大白兔奶糖全都进了3个儿子的肚子。丈夫雷鸿章知道后,把3个儿子“美美地捶了一顿”。


之后的好多年春节,一提起这件事,雷鸿章就对儿子们说:“你们小时候为了吃糖挨过我的揍,现在糖果种类这么多,却不见你们动手了,是不是那次把你们打怕了。”一席话引得全家哈哈大笑。


□记忆风貌


为偷吃糖蹭伤胳膊挨了打


今年51岁的何义曾是乌市百货经营部工作人员,在他的记忆里,上世纪70年代,很多年里,只有春节家里才有糖吃,还多是有些发苦的“古巴糖”。


1975年春节,父母托人买了点大白兔奶糖,掺在其他糖果里,平时就锁在写字台的柜子里。11岁的何义趁父母不在家,将柜子上面的抽屉抽出来,伸手进去抓大白兔,结果胳膊被抽屉格子里的木楔子挂了一个口子。但他忍着疼接着抓,几乎吃光了大白兔。虽然事后他把所有物品都归了原位,还是被父母发现,结果他结结实实挨了一顿打。


今年50岁的穆绍萍记得,她第一次吃上大白兔奶糖应该是17岁,“是在参加亲戚的婚礼时吃到的。”穆绍萍说,小时候因为父母偏爱弟弟,好吃的糖都先给弟弟吃。现在提起这些事,早已不喜欢吃糖的弟弟总说:“看看现在糖果的种类多得都数不清,那个时候的糖和现在就没法比。放到现在,大白兔奶糖也不算稀罕的呀。”


□记忆背景


公开资料显示,“大白兔”奶糖最早产自1943年创办于上海的爱皮西糖果厂。当时上海一名商人在英国吃到一种牛奶糖觉得味道不错,回国后便开始仿制。起初采用红色米老鼠图案,称为“ABC米老鼠糖”。这个商标使用了六七年后,随着企业在1950年收归国有,米老鼠图标改为白兔图标,“大白兔”由此诞生。


上世纪70年代物资匮乏,“制作‘大白兔’奶糖的工厂每天只能生产800公斤,依赖手工制作”。在新疆,许多人至今仍记得“七粒大白兔奶糖,等于一杯牛奶”的广告宣传,在那个时代,‘大白兔’是被当作营养食品来购买的,要买得排几个小时的长队,还限量。


改革开放后,昔日只能少数人享受的“贵族食品”开始走入寻常百姓家,日益成为受人喜爱的大众食品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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