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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疆记忆:新疆人吃大锅饭的方式更自由
作者:网络转载

 

家园60年·新疆记忆

新疆人吃大锅饭的方式更自由


可以在大食堂旁边蹲着吃,也可以把饭打回地窝子吃


□记忆背景:


1958年下半年起,一直是各家各户自己做饭的中国农民,忽然全都拥至新开办的公共食堂就餐。当年年底,作为“大跃进”和人


民公社化运动新生事物的公共食堂,全国达到345万个,在公共食堂吃饭的人口占全国农村总人口的90%以上,5亿中国农民吃起了


名副其实的大锅饭。当时,上上下下对公共食堂颇为看好,对其大唱赞歌,甚至天真地认为,中国农民自此就能过上吃喝不用愁的好日子。


可是,好景不长。这种建立在绝对平均主义基础上的公共食堂,其弊端很快暴露出来。到1959年上半年,一哄而起的农村公共食堂有的因无米下锅只好停伙,有的因社员的不满只得解散,不少地方的公共食堂相继垮台,农民们又回到自己家里吃起了小锅饭。


亚心网讯(记者白素君)新疆广电网络、亚心网联袂推出“家园60年”同庆新疆60年特别报道:饮食的变化折射出时代的变迁。现在生活在新疆的人们,无论单位食堂还是沿街餐厅,想吃什么美味都能找到,吃什么、怎么吃、吃出花样又有营养,体现了现代人的追求。而不少老一辈的乌鲁木齐市民都经历过集体在大食堂吃饭的日子,与内地相比,乌鲁木齐在大食堂吃饭的方式略有不同,大家聚集在地窝子里吃饭,而这种大食堂存在的时间也相对较短。




上世纪50 年代末,一家老小一起去吃大食堂的场景成为时代记忆。资料图片


乌鲁木齐人回地窝子吃大食堂


上世纪50年代年末,吃饭可是头等大事。那时的新疆也走上了集体化道路,无论农村还是城市,家家都吃起了大食堂,大锅饭和公共食堂成为一代人的集体记忆。不过,乌鲁木齐及周边的大食堂和内地有所不同,吃饭的方式也不一样。


家住乌市红庙子的党新毅今年80岁了,他至今都记得家家户户到公共食堂就餐的情景:“场面相当壮观,大家都拎着桶到食堂打饭,再回地窝子里面吃。”


“那时候,农村的人民公社食堂被称为‘大食堂’或‘大锅饭’,尽管口粮不够,还是坚持办公共食堂,因为是在坚守‘社会主义阵地’。”家住五一农场的刘思敏老人说,到了1960年,上级政府作出办不办公共食堂完全由农民自愿的决定,公共食堂得以解散。


吃了3年多大锅饭的农民,重新又回自家吃起小锅饭,“公共食堂大锅饭解决了大伙因为吃饭时间不一致而出工不齐的问题,大大集中了劳动力,这也是当时兴办公共食堂的一个重要原因”。


家住福海县的何利亚说,那时候,积极拥护办食堂的是贫农、单身汉、小孩多而劳力少者,还有妇女特别是青壮年妇女,她们迫切想摆脱家务劳动,积极参加生产,好改善生活。“新疆人吃大食堂的时间更短些,吃饭的方式也自由,可以在食堂旁边蹲着吃,也可以把饭打回地窝子全家人一起吃”。


一日三餐三四百人排队打饭


1958年,党新毅从陕西来到乌鲁木齐,在后峡从事钢铁冶炼工作。大食堂吃饭的日子从1959年拉开序幕。


“食堂的厨房搭建在草棚子里,屋子里支了4口大锅,抽调十几个人当炊事员做饭。”党新毅回忆说,“每个连队都有大食堂,每天早、中、晚三顿饭,打饭的人有三四百人。”


打回的饭是玉米饼和苜蓿稀饭,由于人多,打饭的人要排很长的队,每人每顿也有定量:玉米饼两块,苜蓿稀饭一瓢。像党新毅这样年轻力壮的小伙子,白天体力活繁重,稀饭和玉米饼难以坚持到中午,他就和工友想办法,干活时捡拾工地上的大颗粒盐,放在炉子上熬盐水喝,“早晨先喝两碗盐水,干活时肚子就不饿了。大概中午十二点左右,再把玉米饼吃了”。


每逢周四和周六,大食堂会改善两次生活——每人分得两个白面馒头,“那馒头真好吃,平时的一日三餐没有油和菜,食堂打回的稀饭稀得能照出人影。那时候条件太艰苦,大锅饭只能勉强保证你不挨饿。”党新毅说。


今年78岁的刘思敏老人,对于大食堂有着更深的体会。他1958年从湖北到新疆五一农场支边,正好赶上集体化道路,吃上了大食堂,“我们那时候叫生产队,食堂设在大帐篷里,支起大锅,300多人拿着盆子到食堂打饭,可以蹲在地上吃,也可以拿到附近家里吃,其实所谓的家就是地窝子。”


刘思敏记得,连续3年,他吃得最多的是玉米窝窝头、煮熟的玉米棒和苜蓿稀饭,“口粮不够,大家就想法挖野葱和苜蓿,榆树叶和地里的甜菜叶也帮了大忙。”


即使是这样的“好景”也并没有持续多久。党新毅说,由于长期缺少粮食,一些人严重营养不良,身体出现了浮肿现象,炊事员便发黄豆补充营养。到了1959年上半年,很多农村公共食堂因无米下锅停伙,这样的时光延续到了1960年年底。


为了下馆子步行30公里


1961年,公共大食堂逐渐被取消,大家开始各自回家吃小锅饭。那时候,有条件的公社或单位,单独建立老年或职工食堂,职工可凭粮票到街上“下馆子”或买蔬菜,而养殖户逐步地建立起养兔场、鸡鸭场。


听说奇台有家小饭馆,党新毅和同事一大早步行30公里下馆子,“那次点了好几个菜,看到有肉,大家很兴奋,狼吞虎咽起来。等吃完返回,天已经黑透,肚子又饿了。当年吃肉的感觉真是难忘”。


不过,让党新毅记忆最深刻的,是过年时的福利——饼干。当时,过年发点饼干已经是最奢侈的福利了,即使饼干放到生了虫,也不舍得扔掉。


刘思敏到上世纪70年代才告别大食堂吃饭的群居生活,“成家的人单独立灶,没成家仍然在大食堂吃饭。不过那时候食堂形式已经变了,人们可以根据自己的经济条件,到食堂打饭吃”。


1973年结婚后,刘思敏搬离土坯房,开始在砖房里自己生火做饭。那一年,亲戚从哈密寄来一盒月饼,“在那个年月,那盒糕点显得很珍贵。不过,以后的日子,越来越多的点心出现在食堂的餐桌上”。


何利亚说,随着社会的发展,人民公社时期的大食堂也不断改变,“60年代初,锅里有点油花都觉得是享受。有一天我给母亲端回去一碗带油的面条,老人高兴地闻了又闻,饭都快凉了还舍不得吃。现在,人们生活水平提高了,不管企业还是职工大小食堂,供应各类新鲜饭菜,给人带来味觉和精神享受”。


□记忆风貌


单位食堂的称呼还没变


党新毅记得,不管城市还是农村,自打大家又过上一家一户做饭的日子后,食堂的性质和饭菜花样也随时代发生着惊人的变化。


“称呼没变,现在很多单位还是叫食堂,但饭菜质量和经营模式简直大变样。”党新毅说,1975年,他调到一号冰川胜利达坂,在汽车连队的食堂从事收银工作。逢有客人吃饭,党新毅开好票,看着一批又一批司机根据需要点喜欢吃的菜,“上世纪70年代的食堂已经变为营利性饭馆,人们到食堂交钱开票,可以根据口味选择各种饭菜,有包子、米面肉,也有点心”。


除了菜品种类逐渐增多外,食堂里的硬件设施也发生着变化,“以前的木凳、长桌都不见了,被色彩鲜艳、款式新颖的家具替代。”党新毅说,如今再看,食堂依旧存在,但家家吃大食堂的情景一去不返,永远地和新时代说再见了。


现在,党新毅闲来无事时,还是喜欢到单位食堂吃饭,“就是一种习惯,也是一种回忆”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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